俄罗斯和乌克兰冲突持续三年多,西方国家冻结了俄罗斯央行大约3000亿美元资产,主要存放在欧洲金融机构里。这笔钱从2022年2月俄罗斯军事行动开始就被冻结,目的是限制莫斯科的资金来源。欧盟持有其中大部分,大约2100亿欧元,主要是政府债券形式。美国持有大约50亿美元,日本也有一部分。冻结行动由七国集团协调,目的是直到俄罗斯赔偿乌克兰损失才考虑解冻。
欧盟领导人10月23日在布鲁塞尔峰会讨论使用这些冻结资产为乌克兰提供1400亿欧元贷款。提案是把资产作为担保,不直接没收,而是用产生的收益偿还贷款。贷款用于乌克兰购买武器和经济支持。欧盟委员会主席乌尔苏拉·冯德莱恩推动这个计划,强调这是为了减轻欧洲纳税人负担。峰会结论显示,领导人同意探索选项,但没有立即批准,决定推迟到12月。
比利时持有大部分资产,在布鲁塞尔金融清算机构Euroclear。比利时政府担心法律风险,因为如果随意使用资产,可能面临国际诉讼。德国也表达疑虑,担心破坏国际金融秩序信任。法国支持推进,认为需要给乌克兰喘息机会。欧盟内部分歧导致协议未能达成一致。
俄罗斯外交部称这个计划是盗窃,承诺会有痛苦回应。莫斯科表示,任何使用冻结资产的行为都会引发对称措施。俄罗斯央行资产被冻结后,莫斯科转向其他货币储备,减少对西方金融依赖。俄罗斯官员指出,冻结资产总值大约3000亿到3500亿美元,主要是欧元和美元形式。
乌克兰政府支持使用这些资产。乌克兰总统沃洛季米尔·泽连斯基10月23日在布鲁塞尔对记者说,需要更多压力才能实现停火。他敦促欧盟提供远程武器,并强调使用俄罗斯资产是合理方式。乌克兰财政部表示,2026年预算有180亿美元缺口,需要这些资金填补。乌克兰副总理尤利娅·斯维里登科表示,贷款必须尽快到位,以避免融资中断。
七国集团2023年5月宣布,这些资产将保持冻结,直到俄罗斯赔偿乌克兰损失。2023年12月七国集团再次确认这个立场。世界银行估计,乌克兰重建成本到2025年2月已达5240亿美元,包括基础设施和经济损失。欧盟已经从冻结资产收益中向乌克兰提供大约80亿美元,主要是去年产生的利息。
欧盟2025年9月开始重新讨论资产使用。德国总理弗里德里希·梅尔茨9月底呼吁提供1400亿欧元无息贷款,只用于购买武器,不用于预算补充。这个转变是因为德国此前反对没收资产,但现在支持探索担保方式。欧盟目标是明年第二季度释放资金。
英国和加拿大加入欧盟计划,使用冻结资产提供贷款。英国冻结了超过250亿英镑俄罗斯资产,加拿大也有部分。计划是政治协议在布鲁塞尔会议达成,但10月23日未能实现。欧盟旨在不直接没收资产,避免法律挑战。
俄罗斯2月表示,可能同意使用部分冻结资产重建乌克兰,作为和平协议部分。但俄罗斯坚持,其中一部分用于莫斯科控制地区。3月,法国官员讨论如果俄罗斯违反未来停火,就没收资产。法律专家认为,使用利息和没收本金在法律上区别不大。
欧盟外长何塞普·博雷尔表示,想用冻结资产覆盖乌克兰重建成本。基辅经济学院项目记录战争损害,支持使用资产赔偿。欧盟估计,冻结资产产生的年收益大约30亿欧元,已经用于乌克兰援助。
10月22日,乌克兰反对欧盟对贷款使用限制。乌克兰表示,需要灵活使用资金,购买非欧洲武器、修复损害和赔偿受害者。欧盟一些国家想限制贷款只买欧洲武器,但乌克兰财政部副部长奥尔加·穆德拉说,必须确保2025年底运作。
欧盟峰会10月23日讨论后,领导人承诺解决乌克兰2026和2027年财务需求。欧洲央行被引用,认为计划可行,提供法律后盾。欧盟理事会主席和委员会主席表示,技术工作需要,但可实现。
俄罗斯回应中,外交部发言人玛丽亚·扎哈罗娃称计划是非法的,将破坏全球金融稳定。中国正在开发独立于Euroclear的系统,显示对西方金融信任下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