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京如今陷入了束手无策的境地。四年来,俄乌战火不断,俄罗斯高层猛然意识到,国家账面上已经真的没钱了。与此同时,普京在克里姆林宫当机立断,决定亮出底牌,准备为前线强行续命,誓言为俄罗斯开辟新的生路。11月,俄罗斯央行发布消息,正式确认将出售实物黄金储备,这一举动打破了俄罗斯长期坚持的黄金只存不卖原则,也间接显示出俄罗斯手头的现金状况已经捉襟见肘。
事实上,早在2006年,普京就开始制定国家资产计划,打算将黄金储备作为应对美元霸权、稳定经济的关键支撑。随后的十几年里,俄罗斯按照这一计划大量购入黄金。2022年,俄乌冲突爆发后,西方国家迅速冻结了俄罗斯在境内的资产。为了应对这种金融风险,俄罗斯进一步加快了黄金增持的步伐,增强抵御制裁和资产冻结的能力。到2023年,俄罗斯跃升为全球第二大黄金储备国。对俄罗斯而言,充足的黄金储备不仅是经济的压舱石,更是应对地缘政治和金融风险的底牌,因此在非必要情况下,俄罗斯几乎不会轻易动用这笔保命钱。 此前,为缓解财政压力,俄罗斯政府曾对部分黄金储备进行内部划转,但大多仅是央行与政府之间的账面调整,黄金仍由国家金库保管,作为战略储备留在体系内。因此,这次央行官宣出售实物黄金,意味着过去的账面调度已经无法解决资金问题,俄罗斯确实需要通过现货市场变现来应对眼前的财政困境。俄罗斯之所以不得不动用黄金储备,根本原因是其财政收支矛盾加剧:全球原油价格下跌,能源收入锐减,仅能覆盖约一半的军费开支;同时,美西方冻结了约3000亿欧元俄罗斯外汇储备,并禁止与其进行黄金交易,使得大量海外资金只能看不能用。在这种背景下,出售黄金成为了迫不得已的选择。 从支出端来看,战争开销是导致俄罗斯财政压力巨大的核心原因。据披露,2025年,俄罗斯维持战争每天需花费超过453亿卢布,这庞大的支出直接将财政推向赤字深渊。在这场持续近四年的俄乌冲突中,不仅俄罗斯经济疲惫,乌克兰经济更是全面崩溃,工业基础被破坏、农业生产停滞、基础设施瘫痪,经济总量锐减超过50%,乌克兰财政严重依赖外部援助维持运转。 欧洲方面也同样承受巨大压力。西方对俄罗斯实施制裁,引发能源危机,使欧洲经济吃紧;加上对乌援助和美国关税压力,多国经济增长陷入停滞。如今,欧洲甚至考虑动用被冻结的约2000亿欧元俄罗斯资产。可以说,俄罗斯几乎独自承受西方制裁的重压,在欧洲多国与乌克兰经济困境的背景下,能够维持基本运转已经不易,出售黄金也成为了常规的应急操作。然而,出售黄金只能在短期内提供有限现金流支撑,无法从根本上解决财政困境。一旦黄金储备消耗至安全红线,俄罗斯长期战略安全将面临严重威胁。 结合当前俄乌冲突进程,俄罗斯选择抛售黄金,很可能是为了支撑消耗战的战略投入,即通过变现资产维持军事开支,用短期经济压力换取长期地缘政治利益。目前,欧洲考虑动用俄罗斯被冻结资产,也显示出其经济承受能力接近极限,对乌援助难以持续;美国则更顾自身,想要尽早抽身。12月3日,普京拒绝美方特使提出的有关俄乌停火和领土问题的折中方案,表明短期内俄乌冲突不会停火,而黄金抛售更像是破釜沉舟,显示俄罗斯绝不退让的决心。因此,俄罗斯近期很可能会加强对乌克兰核心防线的进攻,抓住最后的关键窗口期。毕竟,抛售黄金只是临时应急措施,长期依靠消耗核心资产维持战时经济不可持续。归根结底,无论是欧洲准备动用俄罗斯资产援助乌克兰,还是俄罗斯破釜沉舟出售黄金,都说明双方经济储备都已接近极限。至于普京是否坚持原有立场不变,还要看俄罗斯军队攻势的具体进展情况。